心路 身心靈合一 在藝裡修道 民間美術 一場最遠的旅行,回到最初的地方。疫情爆發的前十年,我在阿姆斯特丹度過,解封過後,短暫地回到了曾經的童年,沒有了爺爺奶奶的老家。在荒蕪的舊居,莊子筆下的無何有之鄉,我穿越了身處的維度,看見了夢的形狀。這是一個動物向著光走的故事,一場忠於自我的啟發。 獨一無二 當月光升起,照入老屋的廳堂,薪火相傳的空間裡,有著對人生的體悟,和永不止息的堅持。生命是累世的修煉,創作是當下意念的凝聚。每一件作品都是一個又一個靈光乍現片刻的捕捉,和內心的照見。 閒工 周莊 萬水千山走過,只為遇見那一個原來的自己。我在一九七六年生於雲林。記憶裡的童年片段,散落在台灣的每一個縣市。我讀過三所幼稚園,四所國小,即便爸媽後來定居桃園,遷徙卻成了我內建的基因,難改的習性。曾經在文學與美術之間徘徊的我,在高二時選擇了美術班,兩年後順利地以推薦甄試考上台北教育大學藝術與藝術教育學系。大學畢業後,勉強教了一年半的書,卻發現自己愛的是創意,討厭的是體制。於是辭去教職,賠了公費,剃光頭髮,開始了我身為廣告文案的十年,在體制內作創意。這期間我出版了一本旅遊圖文書,做過平面、電視廣告,企劃過網站、展覽與活動,也擔任過採訪編輯與產業輔導。換了二十個工作,也搬了二十次家。直到最後一次在花蓮落腳面試時,老闆在看完我的履歷後,嚴肅地抬起頭來問道:「妳在收集工作嗎?」二零一零年,長期在職場打滾的我,渴望一次大旅行。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,我走過荷蘭、英格蘭、蘇格蘭和愛爾蘭,在巨石遺跡旁感覺地球的亙古。空間上的轉移,推動了另一個時間上的進程。在這一次旅行中,我遇見了我的人生伴侶,也在之後移居到他的城市 – 阿姆斯特丹。在阿姆斯特丹的十年,套句亨利米勒的話,我不再想著自己是不是個藝術家的問題,我就是個藝術家。我開始在林布蘭廣場賣一些自己的作品,辦了幾個小展覽,之後更迷上了燈光設計。住屋的閣樓,是我的工作室,也是我的小藝廊。在對藝術的獻身裡,我完整了我的生命。常會有人問我想念台灣嗎?我的回答總是 :「不會。」不,我不想念台灣,但我沒有辦法忘記她。疫情的爆發,讓我有了回家的衝動。如今的我,站在開始的地方,在盲目向前的年代裡毅然回歸,在物質世界裡專注於精神文明。一個人的力量有限,願有緣的人共創火光。 Instagram Facebook Youtube